30多年前,内蒙古文坛的一位老前辈——韩燕如先生,曾向我孩子般地称道过他所钟爱的家乡戏——二人台,并用爬山调式的生动语言作这样的表述:“从小爱看个二人台,直笃笃爱到个头发白。”与韩燕如先生相比,我也似有同样迷恋二人台的特殊情结。若从上世纪50年代算起,我与二人台相知相守恐怕也超过了半个多世纪。下边愿将其中经纬,略述一二,以供同好与读者共飨。
一
1950初夏的一天,当我在华灯初上时分路经旧城大十字街时,发现位居西南街角的忠义恒绸布庄,把一个半人高的大音箱立在了店铺的南侧。围观的人熙熙攘攘,议论着这件十分罕见的洋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