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料图 大型藏族原生态歌舞乐《藏谜》是杨丽萍、容中尔甲历经数年的心血之作,是一台涵盖了中国各藏族地区不同风格,丰富多彩的纯藏族大型歌舞乐,更是国内首部全景式展现藏民族文化的歌舞乐诗篇。《藏谜》的出现,是对中国原生态舞台作品的全新创作和发展。它不仅仅是藏族原生态的全面展示,更重要的是,她将在浓郁的宗教氛围中带您思索生命的本质 《藏谜》的情节以一位藏族老阿妈朝圣路上的所见所闻构成并展开;以不同地区藏族风格的歌、舞、器乐,大型情景式的藏族生活、民间民俗以及宗教仪式情景为艺术表现主体,完整地再现了藏族地区独有的藏族文化精髓。《藏谜》涵盖了几乎所有中国藏族地区最典型的民间歌曲、乐器及民间舞蹈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那些来自乡间地头的藏族男人,手上弹奏着六弦琴,嘴里唱着歌,而脚上又要跳踢踏舞,这种独特的表演方式堪称藏族人的绝技。 杨丽萍调动了她多年对藏文化及藏族舞蹈的体验和积累,所编排的节目内容丰富绚丽、震撼人心,并以全新的扮相和舞蹈语汇亮相。它通过歌、舞、乐描绘了一幅神秘而博大、远久而灿烂的藏族风情画。《藏谜》节奏时而高亢强烈、时而缠绵悱恻,场面宏大而壮观。《藏谜》共分四场,第一场展示着神秘和风情;第二场描绘着浪漫和多彩;第三场充满了遐想和欢悦;第四场颂扬着神圣和向往。 剧中“荷花度母”的扮演者杨丽萍无疑是一位灵魂人物,她的首次出场是在《荷花度母》舞中,一朵巨大的莲花徐徐绽放,身着五彩华服的杨丽萍缓缓现身,用融合了佛教手印和“雀之灵”标志性的柔软舞姿为观众淋漓展现。第二次她出现在《赛装节》中,袭一身黑装领着五名藏族帅哥,狂野地跳起夏拉舞,向观众展示她率性的一面。 “藏族歌王”在剧中演唱《朝圣者》和《格萨尔王》两首歌曲。其中《格萨尔王》这首世界上最长的传奇史诗,现在整个西藏只有20多人会唱。他背着六弦琴,伴随着甩动长发的敲鼓者激越的鼓点,用歌声唱出朝圣之路的艰辛与苦难。 在《藏谜》中,编导者还特意加入一些流行元素,如让爱美的母牛戴上鲜艳的红花、时髦的公牛跳起了霹雳舞并走起了模特步等,这些小插曲除了让观众领略独有的藏族风情之外,还将领略到藏族人民幽默的一面,带给观众亲切清新之感。在很多朝圣的藏民背后都会跟着一只驴或者羊,特别具有意味。为了大大增加舞台的真实感,剧组启用了一个非常特殊的“演员”,那就是小羊羔“叉叉”。将真实的动物搬上舞台出演歌舞,这在全国也是非常罕见的。小羊羔“叉叉”不但能听懂音乐,还会与人沟通,它与演员们默契的表演令观众为之感叹。 舞蹈创作上,杨丽萍始终坚持舞蹈的民族性 杨丽萍认为,少数民族地区的舞蹈也是跟生命、生活(比如生病、婚丧嫁娶、谈情说爱)、自然有关系。因为人们生病了,没有医药来医病,所以只能选择跳舞,于是他们戴着面具来驱魔。诸如此类,就产生了很多奇特的舞蹈。跳舞唱歌是少数民族人民生命中的一部分,也是杨丽萍生命中的一部分。 正是因为杨丽萍对生命中的这种态度,在舞蹈创作上,她始终坚持舞蹈的民族性。1986年,她自编、自导、自演的独舞《雀之灵》一举成名,在此后的《云南映象》中,杨丽萍把自己对舞蹈的原生态追求发挥到极致。为了《云南映象》她不惜卖了房子筹集资金,她对艺术的执著和热爱可见一斑。2006年,著名藏族歌手容中尔甲找到杨丽萍,邀她加入歌舞乐《藏谜》,杨丽萍一口答应并为其免费编舞。 《藏谜》的成功,岂是一朝一夕 《藏谜》是杨丽萍经过了五年的采风、精心选编的歌舞乐。慈悲的荷花度母跳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舞姿。她的兰花指是那么纤美,她的肢体是那么柔若无骨,她步下莲花台,在光影中凌波漫步,老阿妈虔诚地看着翩然而至的度母,又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,杨丽萍引领着老阿妈,走向天的深处,那是梦中的仙境 这台超越舞台局限,给观众心灵带来洗涤与震撼,带来乐观向上精神的《藏谜》获得广泛认可。然而在获得成功的背后,杨丽萍奉献的却是专业、心血、时间和执著。她坦言,藏族的音乐舞蹈很早以前就开始研究了,就好像内心藏了很多这种东西,一拨动它可能就喷发出来。容中尔甲是藏族人,他要把藏族的文化搬上舞台:而杨丽萍是云南人,她要把云南少数民族的东西搬上舞台。在发扬自己民族的文化这一点上两个人的心愿是一致的。当年杨丽萍在做《云南映象》的时候也是一种感情的积淀,发自真情去做,生命中需要这样去做。 为了更好地展示藏族的文化,保证这部舞台作品的原汁原味,杨丽萍和容中尔甲多次去藏区,寻找藏族特有的原生态因素。比如说修缮布达拉宫、修缮寺庙,那些义务参加劳动的人们就是心甘情愿地参加劳动,不计较任何报酬,反而自得其乐。他们用数年的时间,从民间收集了3000余件藏族服饰,神秘的西藏乐器六弦琴和大法号也将被首次搬上舞台。 轮回 《藏谜》的最后一个节目叫“轮回”。“轮回”的最后,老阿妈在朝圣的途中死去,按照藏族的传说,能够到达朝圣目的地是一个人活着时候的最大福气。如果死在朝圣的途中,也能得到众神的超度。杨丽萍说,其实自己在舞蹈的追求上,就像朝圣的老阿妈一样,一步一叩首 藏族人最大的特点是把痛苦转换为祥和,然后又把祥和上升到智慧,同时也有能力把烦恼转换为一种菩提,这是藏族人特殊的一个悟性。杨丽萍觉得人要有智慧,要去明白事情的真相,自然就会不烦恼,就会觉得烦恼能转换成一种菩提,转换成一种精神。 杨丽萍说,舞蹈从某种角度讲是一种宗教、一种信仰。人们要有信仰,而杨丽萍的信仰就是她自己对舞蹈艺术、对肢体的一种最佳精神寄托。当人们做自己想做的事,然后精神和肉体达到极致的、美好的状况,这才是人最幸福的时刻。 从村寨到舞台,从《云南映象》到《藏谜》,从孔雀公主到荷花度母,杨丽萍说舞蹈就是她的生命,她一生就这样在舞台上不知疲倦地舞动着,将生命原始的美丽和感动通过舞蹈传达给观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