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的神情反映了人的内心世界。欣喜、兴奋、祥和、爱慕、悲哀、痛苦、嫉妒、仇恨……一个人即使没有说话,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你,他正在想什么。人的喜怒哀乐,最直接、最真实地反映在眼睛里,不容否认,更不容欺骗。
眼睛的习惯性神色表现了人的不同气质。当你心里想着一件高兴的事情,眼睛便流露出快乐的神色,这是很自然的。当你偶尔和人开个玩笑,有意想骗他一下,若骗他的这件事情所需要的眼神,恰恰与你的习惯性目光相吻,那么你的“谎言”听上去就仿佛是真的,别人可能一点看不出你在装模作样。然而,当演员就没有这样简单:让你表演一个故事情节,你就要了解故事中人物的心态;让你扮演一个人物,你就要了解这个人物所具有的气质。心态也好,气质也好,都需要通过你的目光来体现。然而,因为你对心态的感受或许还没达到完全-致的程度,更因为对不同气质的体现受到演员自身气质的局限,况且,在舞台上用目光来表现不同的心态和气质,常常需要比生活中的真实目光表演得更形象、更夸张、更放大,才能使台下的观众看得真切,才能使观众的内心受到震颤,因此,对演员的眼睛就要提出特殊的要求。
这里说的演员,不光包括电影演员、戏剧演员,也包括舞蹈演员。鉴于舞蹈不能说话,舞蹈中情感的流露全靠动作和眼神,从这个意义上说,舞蹈演员的眼神更为重要,就像哑剧的表演者一样。所有这些演员,要表现不同的心态和气质,流露不同的情感和风度,都与眼睛的表现能力密切相关。因此每一个演员,都必须经过眼睛表现能力的训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