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十几年前,张火丁还没有现在这么广为人知,我在上海,看遍可以找得到的她的演出视频。深深为《秋江》、《荒山泪》、《春闺梦》迷醉,再后来,我去现场看她的演出,天蟾逸夫舞台七排正中位置的票很好买,每次我都选择那一个位置买票。包括以后在北京,看她《龙凤呈祥》的孙尚香,《四郎探母·坐宫》的铁镜公主,《绝路问苍天》的祥林嫂,每次看完戏,我走在夜晚的路上,心里的兴奋像是阿里巴巴念完“芝麻开门”,收获了四十大盗的宝藏一样。
我记得傅雷先生的文章《论张爱玲的小说》的开头这样写道:“在一个低气压的时代,水土特别不相宜的地方,谁也不存什么幻想,期待文艺园地里有奇花异卉探出头来。然而天下比较重要一些的事故,往往在你冷不防的时候出现。史家或社会学家,会用逻辑来证明,偶发的事故实在是酝酿已久的结果。但没有这种分析头脑的大众,总觉得